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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罗浮生X小丑】真香

小段子,拢龙水仙。小丑卸妆后参考《密战》的岑子默小哥哥,所以就用了他的名,姓的话,Chou是旧版周姓音译,就给小丑取名周子默啦~


可以接前两篇。这篇重度ooc,大概是一个伪滚-床-单的故事…题目我乱起的…


(一)


罗浮生受伤了。不过受伤对他来说,实在是家常便饭,被送去医院简单包扎后,便摆摆手让罗诚回去了,罗诚又不放心又不敢忤逆大哥的意思,只能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罗浮生石库门的住处。


然而,此次遭人诬陷,又被义父逐出洪帮,心上的伤远比身上的伤痛得多。


罗浮生一手撑着门板稳住身形,一手去口袋里摸钥匙,一摸一手空。他脑子有点昏,一时也想不起是忘在哪里,也许是落在洪帮了。他腿疼,背上也火辣辣地疼,实在是没力气再走回去。罗浮生一瘸一拐地走回台阶,抻着一条伤腿坐下,想着先歇一会儿再说。


周子默回来的时候,就看见罗浮生倚着墙坐着,脑门和腿上裹着纱布渗着血,看起来惨兮兮的。


“罗浮生?”他上前拍了拍罗浮生的肩膀。罗浮生猛得睁开双眼,一时间昏昏沉沉地分不清何时何地,身体已经先一步反应过来,一把扣住了周子默手腕,“罗浮生,是我。”罗浮生甩了甩头,看清眼前来人,赶紧松了手,周子默便见他眼里的狠厉终于消散,而手腕上,似乎还残留着滚烫的温度。


“你没事吧?”罗浮生闻言,撑着墙站起来,扯出一抹笑来,“没事”两个字刚出口,便觉得头重脚轻,眼前一黑。


“浮生!”周子默踉跄着后退了好几个台阶,才勉强把罗浮生接住。进不了罗浮生家,周子默只能把他安置在自己房间里。


“哥,浮生哥不会死掉吧?”小九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罗浮生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今天她放学去美高美,却听说浮生哥被赶出了洪帮,也不再是美高美的老板了。


“不会的。”周子默虽这么说,在看到罗浮生满身的新旧伤口时却也忍不住心惊。“他没那么容易死。”他安慰着小九,也像在安慰自己。


“小九,不早了,快去睡吧。”“可是,”小九拉了拉罗浮生的袖子,却见他还是毫无反应,“那哥你保证,我明天醒过来,浮生哥还活着。”周子默揉揉小九发顶:“我保证。”


(二)


“爹,不要死!爹!爹!”罗浮生猛得睁开眼,浑身被冷汗浸湿,心跳如擂鼓。周子默刚刚有了一点睡意,也立马清醒过来。罗浮生该是做了噩梦,满脸孩子般的惶恐无助。鬼使神差的,周子默将罗浮生圈进怀里,拍了拍后背:“没事,只是做梦。”又伸手探了探罗浮生额头,“退烧了。”


怀里的人突然抖动起来,周子默以为他又哪里不舒服,正想把人拉开看看,就被罗浮生反手抱住了,嗓子哑得厉害,却藏不住声音里的笑意:“你把我当小九呀。”“小九可比你省心多了。”周子默嘴上嫌弃着,还是去衣柜里拿了件干净衣服,“出了一身汗,快把衣服换了,好不容易不烧了。”


罗浮生年轻力壮,恢复得奇快。隔天就下了床,拖着一条伤腿到处跑。周子默生怕他真把自己跑残了,拖着他要去医院换伤药。


“车夫!”周子默拦下一辆黄包车,就要把罗浮生往车上推,“不行,这也太娘们唧唧了,我罗浮生不要面子的啊!”周子默睨了他一眼:“你那么重,我背不动,我没钱,买不起车,你的摩托车,我又不会骑。”“我可以自己骑,我……”罗浮生还没说完,就被周子默凉凉地又瞥了一眼,只好把话咽了下去,捂着脸坐上了黄包车。“你不上来呀?”周子默嘱咐了车夫跑慢些,回头对罗浮生一笑:“我走着去。”我才不坐,太娘了。


(三)


罗浮生无事可做,在家里等周子默下班,等小九放学,觉得自己快变成一个等丈夫孩子回家的家庭主妇。


对门的大姐已经开始做晚饭了,“罗主妇”挠了挠头,拿了点钱去了菜市场,被奶奶格外关照地多送了一把小葱以后,回家开始烧火。可惜二当家刀枪棍棒耍得有模有样,却完全驾驭不了锅碗瓢盆。对门饭菜香味飘起来的时候,罗浮生家的烟火也快呛着了一整条弄堂。


周子默已经辞了美高美的工作,去给几个孩子当了钢琴老师。这会儿授完课刚走进弄堂口,就看见自己家的方向浓烟滚滚,还有个满脸煤灰在门口咳得快岔了气的罗浮生。


他赶紧进屋里开门开窗散烟,又把丢人现眼的罗浮生拎回自己家。罗浮生捂着口鼻去灶台上抢下几盘烧好的饭菜,端回周子默家里:“卖相是差了点,味道还是可以的。”周子默笑笑,“坐着,我再加几个菜。”


罗浮生看了眼灶头上忙碌的身影,“弹琴的文人,估计也不比我好多少。”


晚饭桌上,罗浮生夹了一筷子自己的菜,又夹了一筷子周子默的菜,然后又夹了一筷子周子默的菜,“真香。”


于是第二天,“罗主妇”看着对门大姐端着洗衣盆开始洗床单的时候,又心痒痒地想把家里的衣服也洗一洗。


大姐一边搓床单一边骂孩子,估计是小孩子又尿湿了床,罗浮生听着一连串不带重复的骂声,也觉得挺有趣的。


罗浮生腿还没好利索,依旧伸着伤腿,蹲在小板凳上搓搓洗洗,大姐骂累了,看看罗浮生,忍不住聊起了天:“把小囡溚衣裳啊?”罗浮生拎起手上小九的校服看了眼,点点头。“宁比宁气死宁啊。”大姐看看人家“丈夫”,再看看自己手里的床单,又狠狠地打了好几遍肥皂。


做家务这种事情,很容易会有瘾头,不开始也就算了,一开始就有一种停不下来的感觉。罗浮生洗了衣服裤子又洗床单被套,洗洗刷刷一整天,刚把衣物分门别类晾好的时候,周子默就回来了。


 “你伤没好,折腾什么。”周子默看了满满当当洗好的衣物,又看了眼罗浮生明显不太灵活地腿脚,把人拉过来坐下。


“洗那么多,太阳都要下山了。”


“没关系,今天明天都是晴天。”


“说不过你。”


周子默笑笑,一阵晚风吹来,洗好的床单扑到他身上,鼻尖一股好闻的皂香。突然他被一人拉向身前,唇间一股微凉。罗浮生一手捏着床单两头,把俩人裹在里面,一手把人又往自己怀里拉了拉。“奖励。”他嗫喏着。


“哇,香喷喷!”小九放学回来,就见家门口被洗好的衣服铺满了。俩人听到声音,赶紧退开一丈远,周子默还来不及发作,只好剜了某人一眼,招呼小九洗手吃饭。


罗浮生舍不得放开床单,又闻了闻,恩,香喷喷,他也喜欢,周子默就是这个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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